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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蓮的新鮮空氣啊。」任佑澄一出車站便伸直雙手,用力的吸了一口氣。
「我怎麼什麼都感覺不出來。」沈洛彥跟在任佑澄身後,轉轉脖子,動動肩膀,整整四小時左右被人壓著肩膀又怕吵到他而不敢亂動,這可不好受。
任佑澄有些自責,望著沈洛彥,小腦袋轉了一下,吐出這麼一句:「我幫你背行李!」
話還沒說完,任佑澄就伸手打算拿沈洛彥身後的背包。任佑澄心裡想自己的背包塞了相機都一點都不重了,何況是只有衣物的背包?可是他殊不知今天一早沈洛彥就偷偷把他的相機跟一些攝影用具放到自己包裡了。

沈洛彥握住任佑澄的手腕,笑說道:「還輪不到你背,等等就去放行李了。」
「可是……」他話還未說出口就被打斷。
「可是什麼?走吧。」沈洛彥握著任佑澄的手沒放,反而握得更緊了,任佑澄踉蹌了一下,跟在了沈洛彥身側。

他心裡甜甜的,雖然知道此時身旁或許有許多目光正對着兩人相握的手停留,可是只要沈洛彥在自己身邊他就覺得自己可以面對,想到這他笑了,往沈洛彥更靠近一點。
這個陌生的地方沒有人認識他們兩個,絲毫不必擔心被熟人遇到這種問題,任佑澄開心的想著,緊握住沈洛彥那雙溫暖的大手。

「欸,學長。」
「怎麼?說了要改稱呼的吧?」
「沒事。習慣不好改啊。」任佑澄笑笑,沈洛彥寵溺的揉著任佑澄的髮,沒打算強迫他。
沈洛彥突然想到什麼的往口袋摸,拿出剛剛在火車上幫任佑澄拿下的眼鏡,溫柔的幫任佑澄戴上,指尖在他臉上稍作了停留。
「眼鏡控。」
「不是喜歡眼鏡,是喜歡戴眼鏡的你。」沈洛彥皺著眉反駁,幫任佑澄把髮絲撩到耳後。


兩人步行到火車站附近一間大樓下,他們沒有住進旅館或飯店,選擇了這樣的短期租屋。第一是便宜,第二是裝潢不錯。
時間正值當午,花蓮的氣溫感覺比新竹更高了些,任佑澄一進到房裡就脫下罩在外面的長袖格子衫,只穿著一件白色T恤。
徒步走到這裡,加上外面艷陽高照,任佑澄這不耐熱又怕冷的體質早就汗流浹背了。衣服後背與領口部分有些潮濕,有些不適的緊黏在皮膚上。

「明明才三月不到,竟然這麼熱。」
任佑澄邊說邊扯著衣領,胸前若隱若現,汗水沿著鎖骨的曲線緩緩向下。
一旁的沈洛彥嚥下口水,強忍內心已慢慢燃燒的慾火,「換件衣服吧?」

這單純只是個體貼的建議,但此刻卻足以成為慾望的導火線,任佑澄不知道,所以他理所當然的像平常一樣直接在沈洛彥面前換了衣服。沈洛彥明白,只是他早已按奈不住,從任佑澄背後伸出手,懷抱住任佑澄的腰。
任佑澄扭扭身子,自己才剛脫下衣服,身上又黏答答的,百般不願意被沈洛彥抱住。
可沈洛彥才顧不了那麼多,把頭埋在任佑澄頸窩,用鼻尖在他耳後蹭了蹭,於肩上留下淺淺的吻痕。
任佑澄感到一陣酥麻,差點站不穩順了身後那隻大型犬的意。他費了點力氣,終於站直了身子,也掙脫了那人的懷抱,心裡還是有些不捨那溫柔的觸碰。

「不是叫我換衣服的嗎?」他蹙著眉,眼裡卻帶著笑意。
「沒叫你在我面前換啊。這是引人犯罪!」沈洛彥雙手抱胸,坐到床上,有些不滿的抱怨道。
「那你去游泳池不就見一個撲一個了?」
「吃醋?放心,我只撲你一個的。」
他笑說道,語畢,伸手抓著任佑澄的手腕一拉,那人又回到他懷裡。不過這次他沒做什麼,只是讓任佑澄坐在自己腿上,自己邊笑邊看著他。

任佑澄寧願他做些什麼,也死都不要他這樣什麼也不做的盯著自己瞧!
那跟被一頭猛獸當成食物盯著感覺不相上下,當然任佑澄沒有被猛獸盯得經驗,但如果是說身後那頭大型犬的話,到是經驗值滿槽了。
沈洛彥只要跟任佑澄獨處,就突然搖身一變成了個有著大人外表的小孩,有時還跟著大型犬沒兩樣。任佑澄常常無語,但嘴上嫌煩心裡還是甜滋滋的,藏的住上揚的嘴角,可眼底的笑意瞞不了沈洛彥的。

兩人這樣一鬧,就過了一小時,任佑澄的肚子咕嚕嚕的叫著,阻止著兩人繼續你儂我儂。
「哈哈,去吃飯吧。」沈洛彥輕輕捏了一下任佑澄的腰,把一旁早就被遺忘要更換的衣服拿給任佑澄換上。
他爽朗的笑聲如冬天裡的暖陽,溫暖的灑落在任佑澄心頭上。任佑澄快速的整理好衣服,催促著沈洛彥帶著自己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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